首页 卻望波斯 下章
第二章
 见曼苏尔眼光在自己下身游移,一只手已经放到了剑柄上,只得把足踝穿进脚镣里,伸手扣了起来。

 又把双手伸到手铐里,右手“喀”地一声把左腕的合上,两手却隔得很远,曼苏尔伸手把他左腕的镣铐合上了。

 他顺便摸了一下那镣铐的质地,铁的,非常坚固。锈迹斑斑的黑色镣铐,跟象牙般的肌肤形成一种奇怪却惑的对比。

 米尔被拉成一个大字形,‮腿双‬大大地张开,让他非常惶惑和羞。曼苏尔在他身上随意地游走着,问他:“你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躺在这里吧?”

 在他左上轻轻抚摸,用糙的掌心在尖上摩挲着,打着圈地转动。那淡红色的珠迅速地从柔软变成了坚,从浅红的石榴子变成了透的樱桃红。

 曼苏尔俯身下去,吻了一下──本来只想轻轻吻一下,但这一吻却变成了用力的

 “你的身上…有琥珀…和蜂的味道…那么…甜美…”米尔咬着嘴,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。下已经被他咬出鲜红的一条痕迹,出奇的丽。

 他的两腮泛起了红晕,不再像是冰冷的月光下的大理石。他的眼睛开始变得水汪汪,不再是幽深和寂静的黑夜。

 “甜如爱情,黑如夜晚,热如冥府。你的眼睛真是这样…”曼苏尔去吻他的。他的嘴非常甜美,有一种天然的甜香,像糖化在了里面。

 这一吻吻了很久,吻得两人都不过气来,最后曼苏尔问他:“祭司是要一直保持洁净之身的吗?”米尔着气,膛一起一伏。他左边被疯狂蹂躏过的尖已经红肿得呈现出了玛瑙的颜色。

 还不等他回话,曼苏尔已经扑过去在他另一边膛上起来。“不…陛下…您放开我…如您所言,祭司是必须要保持干净之躯的,否则…神会责怪…”

 他的声音更柔软,柔软地拖着沙哑的调子。曼苏尔吃惊地瞪着他看,方才月光下美丽而冰冷的雕像仿佛一下子活了过来,周身泛着治的红晕,纤细的肢用力地扭动着。

 米尔有双非常修长的腿,长而笔直,扭动的时候仿佛是一条妖媚的蛇。他的眼角上挑,睫浓密黑长,润的眼睛里一点一点的亮光就像是天上的星光。

 曼苏尔失声地叫:“我的神啊!你究竟是祭司还是娼?”“啪”地一声,一个清脆的耳光就甩到了他脸上。

 曼苏尔摸着脸发呆,从十岁以后,就没人再敢打他耳光。面前这个已经是自己的战利品和俘虏的男孩子──曼苏尔可以肯定他不会超过十八岁。

 那么青春而鲜活的身体和肌肤,简直像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呼吸(虽然他的脸丽得惊人,但那不过是这里的人普遍的早罢了)──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,清清脆脆响响亮亮的一耳光!曼苏尔居然没生气。

 是的,祭司跟皇帝一样高贵,他一时间接受不了奴隶和男宠的身份是理所当然的。

 他反而笑起来,在米尔已经直的分身上弄起来“你生气了?因为我说出了事实?我的美人,你知道么,你的模样比我后宫里最懂得伺候人的奴隶还要惑。

 你的身体比他们还要感。我真不明白…”他说着说着,忽然用力掰开手下那丰瓣,猛地一用力,早已起的分身便大半埋入了米尔身体里。

 米尔惨叫起来,声音几乎要把黑暗的神殿撕裂。这时候曼苏尔相信他确实是初夜了,他的身体紧窒得完全让他都窒息。“疼吗?很疼吧?‮女处‬是要见血的,我也要看到你的血染在我的披风上。

 然后…我会带出去给这座城里的人看。让所有人都知道,他们的王,向我屈膝跪下了。他们的祭司…被我占有了…”他一边说,动作也没有停。他停不下来,因为感觉太美妙了,有一种浸在温泉里的热,而且是带着浓郁的花香的温泉。

 柔和的水一样的感觉,挤和按着自己进他身体的那一部分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突然觉得米尔的叫声没有最初那么凄惨了,渐渐成了一种近于呻和痛楚之间的声音。

 因为最初叫得太大声,声音有些沙哑,却更出奇地魅惑。曼苏尔觉得奇怪,他原以为米尔会一直痛得死去活来。

 伸指在他后里醮了醮,除了血,还混杂着一些别的体。最奇怪的是,凑近鼻端的时候,手指上竟然也染上了米尔身上那股一般甜腻的香味。

 波斯皇宫里最珍贵的油也比不上的香气。如果说香气也是有颜色的,那么这种颜色一定是介于粉红和大红之间的玫瑰花瓣的颜色,甜蜜,华美,幽幽地弥漫着糜的味道。

 曼苏尔的手也没闲着,在他分身的前端捏着。当他达到高时,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那股浓腻的甜香。

 那股香气简直是媚药,比波斯后宫最强烈的药还令人疯狂。曼苏尔哈哈大笑起来,从米尔的身体里出来。

 “我的神哪,我这次得到了个宝物!你这个身体是用什么做的?花还是麝香?”他三下两下穿好衣服,解开米尔身上的锁链,用披风裹住他,向神殿外走去。

 米尔眼里只看见白色的披风上那醒目的血迹,知道这个肆无忌惮的皇帝会带着自己这样招摇过市甚至去炫耀一番,哀叫道:“不…”

 曼苏尔笑得更开心,尤其是看到米尔腿间鲜红的血迹的时候。他不是有‮女处‬癖的人,虽然历代的皇帝中有不少。但是看到怀里这个美丽绝伦的祭司在自己身下血的时候,那种快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。

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停住了脚步,倒转向祭坛走去。他把怀里的人再次放到祭坛上,然后掰开了他的‮腿双‬,分得很开。

 米尔吓了一跳,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样。曼苏尔从手指上摘下纹章戒指,用有图章的那一面对着烛火上烤了起来。

 那枚戒指是纯金的,镶着颗很大的红宝石,像血滴一样。烤了一会,!地发出了声音。米尔一声惊叫,他已经知道这位异想天开的皇帝想做什么了。

 “别动,小心烧伤了你漂亮的脸。我不会烙在你明显的地方,放心好了。”

 接近温柔的哄劝并没让米尔安心,他见过奴隶被烙上记号的时候的惨状,一个劲地朝后退,却被曼尔尔用力按住了,用膝盖顶开他的‮腿双‬。

 黄金的纹章戒指烧得火红,!地冒着热气,还没接触到皮肤便已经感觉到灼热了。“不,不,不…”米尔的叫声听在曼苏尔耳朵里像是音乐,他笑了起来。

 “你不是已经承认是我的奴隶了?既然是,那就得像普通的奴隶那样,烙上一个属于我的记号。”说到这里,他突然把黄金戒指使劲按上米尔大腿内侧接近部的地方。

 米尔又惨叫起来,这次还没叫出声就被曼苏尔伸手掩住了嘴。“不要叫了,这里的神灵都快被你全部叫出来观了看。”

 他看着米尔眼睛里逐渐弥漫出一层水雾,而且这水雾越来越浓,就低下头去检查他身上那个烙印。非常清楚的一个记号,把本来完美的肌肤硬生生烫出了一块小小的疤痕,曼苏尔看着又有点后悔了。

 “别哭了,别哭了,你嫌难看以后我找个人替你刺点什么上去遮住。”

 见米尔眼睛里还是一片模糊,继续哄着说:“你看我脸上,也是一道疤痕,后来我也刺了只蝎子上去,没想到人人都说酷的。”

 米尔只想说这跟这是完全不一样的,你那是有趣,我这是侮辱。嘴被按住又开不了口,身子一轻又被披风裹住抱了起来。

 “走,我们去看看你以前的皇帝。他们现在应该在皇宫门口等着接我了。”神殿离皇宫很近,米尔很远便看到皇宫灯火通明,宫门前密密麻麻地站了两排人。

 有老有少,有男有女,最前面的是克罗索斯和他的皇后。克罗索斯在一天之内像是老了十年,本来拔的躯体都伛偻下来,躬着等候着。

 他身后的都是皇族的男男女女,后面是一群奴隶捧着各种各样的珍宝。曼苏尔的不少部下都站在一侧,对着这条队伍里的人指指点点。神啊,让我现在就死了吧。

 米尔心里这么想,不过曼苏尔的步子远比神灵的耳朵来得快。他来到了那垂头丧气的队伍前,随手抓起一把宝石,又扔回去。

 “这些我不感兴趣。好吧,既然你们很有诚意,你们还可以继续留在皇宫里。我会派军队驻扎在这里──从今以后,你们要每年向波斯进贡。明白了么?”

 噢,这比可以想象的最好的结果还要好。克罗索斯想着,恭敬地鞠躬。

 “伟大的居鲁士大帝,您的仁慈与宽厚,我们将会…”曼苏尔不耐烦地一挥手,打断了他的歌功颂德。

 “你们抬起头来看看。”米尔只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,但那头乌黑的头发和的脖子上的黄金饰物出卖了他。

 克罗索斯发出一声惊呼:“米尔?!”他后面的人齐刷刷地抬头看,米尔几乎要哭了出来,曼苏尔扳住他的脸,用力扭向了外面。

 皇室的人大约都熟悉米尔。他们的惊诧是他被曼苏尔抱在怀里,而且显然是一丝不挂。

 还有披风上显眼的血迹,简直是在昭告天下…而曼苏尔的部下也发出了高低不齐的惊呼声,一个个眼睛直楞楞地盯着米尔转,从他的脸,看到他的脖子,漆黑的头发,一直看到他在披风外的纤细柔美的脚踝。

 曼苏尔手下一个大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暴笑。“我敬爱的陛下,您的手脚简直比我们这一支军队加起来还要快!”

 跟着一阵阵哄笑接着爆发出来,曼苏尔也跟着笑,正想说话,怀里的米尔忽然用力地向他脸上掴了一巴掌。这一巴掌把全场都打安静了。米尔瞪着他,说:“我没见过这么无的王!”

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曼苏尔用一只空着的手摸了摸脸,微笑着说:“那是因为你确实见得不够多。”

 见米尔气得浑身发抖,轻轻地问他“你是不是希望我当着这里的所有人,把光着身子的你扔到中央让大家欣赏?别忘了,你还没洗过澡哦!”米尔噎住了,曼苏尔转向克罗索斯,问他:“有何感想?”克罗索斯的头垂得更低了,声音也更低了。“您是胜利者,您有权得到您希望和想拥有的一切。”

 曼苏尔说:“我还有一样东西没得到。”克罗索斯并不笨。他回答:“陛下,那枚戒指,必须是祭司自愿交给您。

 否则,你大概只能砍下他的手指头。”曼苏尔说:“我已经注意到了,那个银色的指环是用一种很巧妙的方式扣在他手指上的。

 正因为如此,我没有用暴力去抢夺。”他微笑着问克罗索斯“告诉我,我应该怎样作,才能得到这枚珍贵的戒指?”克罗索斯看了米尔一眼。他叹了口气。

 “米尔,取下来吧。”米尔不说话。曼苏尔笑着说:“没关系,我有办法让他自愿出来。”

 他望着一长列的队伍,问“我想,他是贵族吧?请告诉我,哪些是他的亲属?”说完这句话,他感到怀里的米尔明显地颤动了一下。“你抢夺侍奉神灵的祭司,神灵不会饶过你的。”

 一个老妇人森森的声音响了起来,曼苏尔看了一眼,是个装束华贵的老妇人。克罗索斯惶急地叫:“母亲!”曼苏尔说:“原来是你的母亲。正好。”他对着那位老妇人问:“您不怕死吗?”

 老妇人回答:“不怕,应该怕的是你。”曼苏尔微笑。“很好。请您走到神殿里,跟你的神灵在一起吧。”

 他转过身,吩咐说:“把这座神殿烧成灰烬!”米尔又在他怀里颤抖了一下,曼苏尔在他脸上摸了一下,说:“祭司都已经属于我了,吕底亚也再不需要神殿了。”

 一群男女在他面前跪下了。曼苏尔仔细看了两眼,问:“里面都有你的谁?你的母亲?姐妹?”

 他已经看到有个女人的容貌依稀跟米尔有几分相似,虽然年华已逝,但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绝的美人。

 还有几个非常年轻的女孩,虽然没有米尔那种惊的美,但轮廓都相当像。那个女人回答说:“是的,我是他的母亲。”

 “你们只选择男孩来做祭司?”女人回答:“是的。”曼苏尔笑着说:“我相信,你年轻的时候,跟你的儿子一样美。”女人说:“不,他比我更美。”  M.hhYyXs.COm
上章 卻望波斯 下章